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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色天香的脸,不光脸,就连脖子都泛起了羞赧的粉红色,直到?南解乌皱眉露出不耐的神色,“奴……觉得非常难耐。”南解乌扫了一眼,似乎有点?效果。
“脱裤子我看看。”
小素瞪大眼睛,血色从脸上完全褪去,跪下去磕头:“娘娘,奴……奴冒犯!”
“啧。”南解乌抱起胸,亲眼看到?那一点?点?效果完全下去了,“少废……”
门猛然?被推开,赵宴被高越推着,出现在门口,神情比外边的天气还要阴沉,靴子和衣摆沾了些?水汽,似乎刚刚才从朝堂上赶过来。
“你?们在干什么?”赵宴冷冷道。
小素朝赵宴问了声安,几乎要吓到?晕过去。
南解乌施了一礼,道:“试药。”
他仍然?穿着南迦的衣物,一袭白色的异域长裙,腰间挂着熟悉的铃铛。赵宴的脸色稍稍好?了一些?,他转了转珠子:“滚下去。”
这话当然?是对小素说的,可?怜的小素连滚带爬滚了下去,南解乌有些?不悦:“陛下这是何必?奴等会还要再做一份药物。”
死瘸子不会走路,倒擅长拖后腿。
赵宴冷笑,佛珠串“啪”地断开,散落了一地:“如何?孤不让你?看别的男人的东西,爱妃便不高兴了?他那玩意儿也能满足爱妃的癖好??”
低沉的气压压得其余仆人跪在地上,低着头,甚至不敢多呼吸一口气。
南解乌:“我不看怎么能够调整药物?”
赵宴:“便让别人看,别人长不了眼睛吗?”
南解乌手又痒了,真想一鞭子抽在赵宴废腿上。
“陛下若要如此,奴无话可?说。”
见他转身要走,赵宴心下又是落了一拍,猛拍着轮椅横梁:“高越,高越你?是死人吗!推孤过去!”
南解乌转身坐在桌旁,见到?高越急匆匆推着赵宴过来,或许是外面的雨太大,少帝乌黑的发梢湿漉漉的,往下滴着小水珠。
见他来得急忙,那点?气倒也消散了。南解乌掏出一张绣着芍药花的帕子,为赵宴把水珠抿干。
在他靠近时,赵宴的肌肉又僵硬地绷紧了,直到?南解乌为他打理好?,还顺手整了整他的衣领,赵宴垂下眼帘,手放在膝盖上,微微攥着衣袍,看着他动作?。
抽离的瞬间,南解乌甚至在这位暴君身上看到?了一点?手足无措的乖巧。
赵宴:“爱妃的帕子脏了。高越,把帕子拿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南解乌的手帕被拿走,他也没怎么在意,为赵宴斟了一盏茶,问道:“陛下今日有何事?”
赵宴抿了抿唇:“爱妃之前说过,有一鞭为爱妃母妃所赠,孤今日差人将其带来了。”
南解乌微微睁大眼,脸上露出笑容:“真的假的?陛下莫不是哄骗奴?”
赵宴抬了抬手,身后跟随的掌事太监将一条通身漆黑、缠绕着金钩的长鞭呈了上来。
南解乌伸手接过鞭子,双手猛地将其一扯,鞭子在空中发出破空的响声,杀气凛然?。赵宴端茶的手顿了顿,茶水在杯中晃了晃,听南解乌笑道:“这就是我的鞭子。多谢陛下了!”
赵宴压下心中的疑惑,道:“不必,若爱妃真能为孤分忧,便是什么宝物,孤都能派人寻来。”
南解乌心情不错,看赵宴那张被面具掩盖的脸都顺眼了很多,笑道:“哦?若奴每日都想吃北域的葡萄呢?”
赵宴被那笑容晃了眼。
“高越,即刻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