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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?“过?来。”面对南解乌的迟疑,赵宴的语气加重了,“不要让孤说第二遍。”
南解乌:“可……”
赵宴冷笑?:“就这么担心两个还没出生的东西?放心,他们没那?么脆弱。压一压都?能压死,生下?来估计也?是病秧子活不长,还不如早点胎死腹中,省得你到时候还要哭丧。”
南解乌:“……”
还说没生气,一提到孩子,怨气都?要飞天了。
在系统确认不会轻易压流产后,他只能妥协地走过?去,背对着赵宴坐在他结实不少的大腿上。一只手往后探去,摸到赵宴的肚子后停下?,与身体保持着一定的隔空距离,这才安心下?来。
这姿势并没有比悬空蹲着正常到哪里去。
算了,让一让他吧。
赵宴并没有对此再发表意见?,看似非常认真地帮南解乌擦头发,只是腿上的人时不时一扭,手隔着布料放在他腹部,滚烫的温度让人有些心猿意马。
赵宴的喉结滚了一下?。
该死,怎么感觉怀里的贵妃越来越香了……
好想啃几口……
并不知?道自己?已经被当作食物的南解乌问道:“陛下?,头发差不多干了。”
他想起身,又被赵宴扣住腰抓回去。这下?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了。
“别动。”赵宴把脸埋在南解乌颈窝里,像个小动物一样鼻尖拱来拱去,“爱妃,你好香。”
“给孤咬两口。”
“陛下?,您真是饿了。臣妾刚是洗澡,不是给您去涮肉。”
南解乌虽然嘴上抱怨,却是一动不动,赵宴便试探着嘬了两口。
滑的。
南解乌被咬得无意识哼哼两声,更让赵宴兴奋了。他终于能体会贵妃从前为何热衷于欺负他。
原来欺负人真是一件让人倍感价值的趣事。
“陛下?,别吃那?些特?别明显的地方,等会儿要拿粉遮掩的。”
“你从前在孤身上咬的时候怎么不记得?”赵宴道,“现在孤能对你肆意妄为了。孤要把你做过?的那?些都?做回来。”
“……别啊,孕夫怀孕的时候要节制点,陛下?……唔……”
贵妃时不时溢出的呻·吟像是什么让人发热的开关?,赵宴仗着他不会对自己?下?手,更加卖力地亲他。
刚想要更近一步,还没贴上去,原本被他亲吻得“迷迷糊糊”的贵妃突然睁开眼:“陛下?,臣妾有些累了,还是换个姿势吧。”
赵宴停了下?来:“什么姿势?”
南解乌:“比如……更方便陛下?玩的姿势?”
赵宴还有些不解,南解乌已经起身,把他推到轮椅边。过?了一会儿,南解乌自己?在床上躺平,赵宴顺着床,爬到他身上。
还没来得及做什么,南解乌牵起赵宴的手,放在自己?身上:“臣妾先?睡一会儿,陛下?想怎么做都?行……哦,房事不行,太危险了。”
说罢,他合上眼睛,就这么歪过?头,直接睡得人事不省。
赵宴:“……”
喂,你这样显得孤很呆。
他的一只手被南解乌无意识握着,另一只手缓缓动起来,触摸贵妃眼底下?那?块阴影。
都?这么累了,却一直在配合他?
赵宴说不出什么滋味,五味杂陈,心底却诚实地软了一片。
罢了。
就算贵妃是为了孩子才这么努力讨好他,他也?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