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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才暴露在世人视野。这样很少见过外人和大场面的小娘,可不一定有当众演奏的胆量。
却见那个生面孔第一次参加宫宴的芙徽公主,竟当众站起来,“阿妩只是在想,该用什么样的曲子来庆贺。”
“阿妩,是不会让姑母失望的。”
她这样的表态,堪称勇气,让盯着她的人都知道,她并非没有胆量。
同时也让人对她生出更多兴趣。
“好,好好。”陈太后顿时喜笑颜开地向梁寂鸾看去,“你瞧瞧你阿妹,多么可人疼,真是个听哀家话的好孩子。”
这样意有所指的说法,明显是陈太后故意说给梁寂鸾听,用他跟翁思妩作对比。
一个是认的义侄女,一个是亲儿子。
身为儿子的梁寂鸾却远不如义女贴人心。
太后有所失望,被抱怨的帝王就会因为太后的话而对公主的感观不好,夹在当中的公主则会左右为难。
翁思妩身陷这样的处境,终于朝梁寂鸾的位置状似无辜懵懂地看过去。
他的眼神里,会出现对她的反感吗?
因为陈太后拿他跟她作对比,会显露出一丝厌恶吗?
翁思妩盯得很紧,探索的目光接近直白。
梁寂鸾在听完陈太后的话后,似是并不打算接茬的,神色不起波澜,可是抬眼一瞥,忽然对上一道似有愁眉微拢,如水雾般的目光。
座下的娘子毫不避忌地与他对视,鼻息微促,嘴唇红润饱满。
眼睁睁的,执着想要一个答案。
他停顿了下,倏而,也在翁思妩的注视中微微扯开了唇角。
难得的一笑,让刚刚被陈太后掌控的气氛被化解,也让人再次瞧见了帝王的宅心仁厚,宽容大度。
梁寂鸾:“阿妹确实可人。”
翁思妩睫毛如蝶翼般飞颤,难以置信在梁寂鸾嘴里居然听见对她的夸词。
帝王熟稔于心地配合陈太后的挑刺,“朕与母后所见略同,等演奏后,不管好与否,都会给阿妹另行赏赐。”
陈太后只是习惯于让儿子不痛快,但是梁寂鸾也同样不痛不痒地回敬给她。
她要笑不笑地叮嘱翁思妩,“你阿兄都这么发话了,阿妩,可不要辜负他的期待啊。”
“你父亲自小就通琴艺,他应该教过你,在座这么多王孙,就让大家都瞧瞧翁氏的遗风。”
翁思妩跟梁寂鸾视线接触,那双温凉的眸子始终蕴着平静之色,没有明显的讨厌或是厌恶情绪流露。
确定后,翁思妩听从陈太后的吩咐,在众目睽睽之下跟随侍女默默离开。
她需要一把乐器,用来在今日给陈太后长脸。
翁思妩的动静牵引了不少暗中关注她的目光,陈诗问刚好起身,忽然被身旁的手给按住。
他大哥陈诗予仿佛极为了解他,不让他动,“你想去哪?今日是祈朝节,你是在宫中。”
陈诗予可不希望上次在星虎苑游湖的事情再次发生。
陈诗问见意图被看穿,抬起的身子又回到座上,颇有些随性地与陈诗予道:“我知道,不必攥我这么紧吧,就算我跟上去,难道以为我会做什么?”
陈诗予沉默不语,像在反问,“难道不是?”
陈诗问:“只是好些天没见,想打个招呼。”
一旁陈诗织察觉动静,靠过来倾听,掺和进来低声告状,“二哥还没死心,他往宫里送了好几封信,蓝春殿一次没回。”
“他对芙徽有意,人家可不见